哥特瓦伦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，它坚信自己是正确的。

原始积累本身就是十分血腥的一件事，要么建立在对外剥削，三角贸易，黑奴，种植园这些历史都揭示了西方的原始积累有多么残忍。

另外一种原始积累来自对内剥削，斯大林计划经济中酿成的乌克兰大饥荒惨剧，即便这不是斯大林的本意，但操之过急的计划经济和他极其强硬的态度，始终要为这件事承担一部分责任。

然而这事情有可原，毕竟当时苏联面对的敌人是整个西方世界，以及飞速崛起并且极其仇恨苏联的德意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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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国的汉江奇迹，多少工人累死猝死在工作台上，政府把劳动法当成厕纸用完之后扔到了工人脸上。

日本把日本女人推出去卖身。

现在哥特瓦伦没找到黑奴来完成原始积累，只能对底层人下手，越快完成原始积累，就能越快完成工业革命。

刚进入大厅，哥特瓦伦就看到有侍者上前介绍，第一个介绍的就是赌场。

瑞雅表示没有兴趣。

她转身去了芭蕾舞剧院，在一旁巡逻的安保士兵向赌场走去，他要向刚回来没多久的露西汇报这件事。

士兵走到露西身边小声汇报了刚才发生的事情。

露西笑着说：“不管她，估计又是来找她的小老鼠们玩了。我还有重要的事情，如果……艾尔诺在干嘛？”

“艾尔诺大人在城墙上督战。”

露西皱眉说道：“知道了，等会我去找瑞雅。”她很清楚，如果艾尔诺在外面，哥特瓦伦可能会跟着艾尔诺。但现在艾尔诺不在外面，哥特瓦伦就有极大的可能和瑞雅跑到这里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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士兵离开之后，露西笑着问道：“普瑞斯先生，不玩两局么？”她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。

卷发，身穿亚麻灰衬衫，低着头，左眼因为研究爆炸被毁，左脸也有大量伤疤，左手断了两根手指，腿也顺拐了。

“不了，我没钱。”普瑞斯抬起头看着露西说道：“露西大人，我认为钱应该放在重要的研究上，而不是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，只会浪费时间，浪费生命，浪费金钱的低级娱乐上面。”

周围有几个富商转头怒视普瑞斯一眼，但看到露西之后，他们识趣的不敢上来找麻烦。

“这些在你眼中最无聊最低级的娱乐给了你研究经费，明白么？”露西转身看着他低下了头，“不要总是自以为是的站在高处指指点点，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一切都有其合理性。你认为赌博不好么？”

“不好！”

“它的确不好，所以不要学。”露西指着周围的人，“所有人都有一个梦——一夜暴富，或者变得更有钱，我是个商人，见过很多人，了解过很多事情，我发现赌徒都有一个共同点。”

普瑞斯笑着说道：“统计学得出来的结果？”

“差不多吧，但它超出了统计学。”

“哦，是么？我很感兴趣。”普瑞斯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问道：“能告诉我么？我可以为了这些知识付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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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只是这方面，你可真是大方。”露西笑着摇头说道：“不必了，经过我的调查发现，赌徒不拿钱当钱。”

“这不可能！”普瑞斯立刻摇头说道：“这超出了统计学的范畴。”

“那我们就用统计学之外的东西来了解。”露西把自己面前的所有筹码全部推了出去，开牌之后她输了一个精光，赢家很高兴，然后她带着普瑞斯离开了。

抵达二楼之后，她端着昂贵的瑟洛斯蛙鸣园白中白香槟喝了一口，随后把另外一杯递给普瑞斯，“你看到了么？我把钱换成了筹码，知道为什么么？”

普瑞斯闻了闻香槟，听到提问之后立刻摇头说道：“抱歉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