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气了?”,马可碰了一下她的肩膀。
两个人说说笑笑着,就上了公交车。
“你会留在青岛吗?”
难道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独立?韩雪佳想自己去承担?
而苏梅早就离开了这个世界,
下雨天是最适合睡懒觉的了。
琴声似梦,伊人如水——
“啊,救命啊——”
收拾完毕,马可抱着自己的吉他,躺在床上开始发呆了。
马可一口气儿没上来,再次昏厥了。
“嗯?怎么会有那么多野猫呢?”,韩雪佳问。
嗯,她一定是害羞了,不管怎么说,人家是女孩子的,
“没必要的,够用就可以了,再高了也没什么实际用处。以前告诉过你的,弹琴要看你的感情和内涵。基本功只要练好了也就可以了,没必要追求那么变态。你吉他弹得再变态的快速,没有感情与内涵,也是没有意义的。”,马可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。
马可已经筋疲力尽,肚子饿得都咕咕叫了。马可仔细听了听,“咕——咕”,操,还是四十和弦的呢。现在的女人呀,逛街都逛成了马拉松赛,早知道这样,马可就背上干粮和铁锅了。
大家也别妒嫉了,就看各自的造化吧。
“像它们一样幸福,一样浪漫——”,韩雪佳看着那对喜鹊,也甜甜地笑了。
韩雪佳提着自己的那把木吉他,早早的就在那里等他了。
也许韩雪佳身上有苏梅的影子吧。
她一顿巴掌就把这个神经病扇得连他老妈都认不出他来了。
“没办法。抵制日货?说的轻松,操,哪有那么容易呀?!中国人,就这样子了。我又不是什么党员干部,没那么高的觉悟。咱只要好好记得日本鬼子做的那些孽就行了。如果连这个都忘了,那才是悲哀呢。”
也许这句话不太恰当的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你那个朋友怎么也会牵扯进来?”
“喜鹊,青岛好多喜鹊的。呵呵,喜鹊很吉利的。”
“哎呀,这不是马可吗?”,一个胖乎乎的男人一把拦住正在低头闷行的马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