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之后事态的发展,并未像二人所想的那般简单。
错综复杂的关系。
根深蒂固的势力。.
不受控制的天津卫城。
加之河间府的不配合。
诸多表露出的迹象,叫陈延生明白一个道理。
想完成天津的撤卫设州,并非一道中旨,所能解决的,口头上的天津直隶州,终究是口头上的。
翌日。
天津卫城,聚贤阁。
“李将军,末将何德何能,叫您屈尊莅临寒舍相邀啊。”
赵兴忠皮笑肉不笑,走进这雅间内,对随后进来的李明忠,抱拳道:“您这样做,不是在折煞末将吗?
眼下天津的局势,末将也没有……”
“赵将军,还真是会说笑啊。”
坐在屏风后的陈延生,撩了撩袍袖,站起身来,缓步朝前走去,“这天津谁人不知,赵家的底蕴呢?”
赵兴忠:“……”
这陈延生怎会在此?
难道这李明忠所摆宴席,是得陈延生的授意?
“赵将军,难得有好酒好菜,难道不共饮几杯吗?”
看着神情凝重的赵兴忠,陈延生撩起裙摆,坐在主座上,伸手道:“今日没有什么天津知州和天津将军,唯有几位好友,在此雅间小叙。”
“陈知州说笑了。”
赵兴忠抱拳一礼道:“末将身体突感不适,请恕末将……”
“赵兴忠!”
一旁的李明忠,一直憋着邪火,见赵兴忠这般油盐不进,皱眉喝道:“你是什么意思!”
被李明忠这般打断,赵兴忠的脸色,也冷了下来。
姥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