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念幻阵，这也不是凌天第一次遇到了。

甚至这一次，好像是真的。

真实的甚至凌天都找不出任何破绽，秦明月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身前。

“不，这就是真的，你要相信你所看到的一切。”

秦明月看着凌天，那好看的眉微微蹙着，眼眸中，尽是急切的目光。

情真意切。

凌天直直的回望。

甚至，他自己都没有足够的办法说服自己这些是假象。

实在是，太过真实了。

“没办法。”

“虽然我想见你，或许这就是我心中所想。”

“但明月，你不是我，我也不是你，以我对你的了解，你是绝对不会替我做决定的，不是么？”

凌天轻笑一声，“天刑上师，你真的很强，强大到能够窥探我的心神。”

“但是，就算是你了解我，但是，你了解明月么？”

那秦明月蹙眉，这一次，却是没有急着解释。

她慢慢松开凌天的手。

“那你，就真的了解我么，你知道，这么多年，我是怎么过来的么？”

“我想和你在一起，永远在一起，就算是我自私一次，难道都不行么？”

说着，秦明月的脸上，尽是落寞。

“我……”

凌天张了张嘴。

虽然他知道，这些都是幻象。

但不得不说，这天刑上师，还真的够狠的，每一句，都直刺人心。

从他和秦明月在一起之后，凌天承认，秦明月都是在照顾自己，甚至从没真正要求过什么，而这，也是凌天一直觉得亏欠秦明月的。

天刑上师竟然连自己埋藏在心中最愧疚的东西，都看到了。

“不用说了。”

“既然你能窥探我的秘密，那我问你，我是谁！？”

“那个人，你敢叫出名字么？”

凌天忽然问道。

幻境已经够了，凌天想结束了。

他对秦明月有愧疚，但那是他自己的事情，他的神念之坚定，连当年心魔都撼动不了，更不要说这天刑上师了。

“谁！？”

秦明月忽然看向凌天。

“呵呵……”

凌天终于是笑了。

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。

“战！”

“神！”

“弑！”

“天！”

第四个字落下，凌天气海道基之上，那虚影陡然睁开眼睛。、

一股强大至极的神念意志涌动，犹如天倾，眼前的秦明月和山洞，陡然崩溃在凌天眼前。

呼！

眼前恢复一片漆黑。

凌天仍旧跪倒在冰凉的地面之上。

这幻境的确厉害。

如果不是凌天有着战神弑天在体内，还真的不一定能走出来。

战神弑天，是凌天心中最大的秘密。

而且，这道虚影，甚至是整个仙界最为隐秘的存在，连天道都不无法干预和察觉，就更不要说这天刑上师了。

他根本就没有窥探的资格。